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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阿尔帕西诺与罗伯特德尼罗:五十载友谊,以《爱尔兰人》为冕

前边的胡扯:Lockdown初期无聊+手痒的瞎翻,然后就去沉迷ACNH和肖斯塔科维奇去了现在lockdown快结束突然想起来了随手一扔

时间隔太久原文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不放了(不放就没人知道我哪儿翻错了(x 所以也没法校对可能有错译漏译,当时翻得也很随意很不说人话,瞎看看就好

粗体是提问,AP RDN你们知道是谁,方括号举止动作描述,小括号我实在忍不住时的吐槽(我知道这种做法害挺不专业的但反正我不是专业的(自暴自弃 吐槽cp脑严重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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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帕西诺与罗伯特德尼罗:五十载友谊,以《爱尔兰人》为冕

又名:《爱尔兰人》——金婚礼物(不是

 

如果你纯粹是想把马丁斯科塞西的mob史诗电影《爱尔兰人》一次性看完,却发现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无论是无法集中精力,还是太多干扰,抑或是疲劳使然——都坚持不到结尾的话,阿尔帕西诺想告诉你,他感同身受。

 

几个月前,帕西诺来到斯科塞西位于纽约的办公室第一次看《爱尔兰人》时,这位79岁的演员只看了影片前半段就要求暂停。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帕西诺说。与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的是他的好友、《爱尔兰人》中的搭档罗伯特德尼罗,前者正设法用一种委婉的措辞向后者解释那天发生的事情。“那是你第一次看到自己,所以有时候你的膀胱会有所反应。”

 

德尼罗一脸迷惑地看着帕西诺。“你的膀胱?”帕西诺吼了一声。“我不知道。但我不得不走!我没办法坚持看完。所以我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了,但这没什么影响,我被电影深深打动了,它让我回想起看完一部小说后的感觉,有很多值得回味反思的地方,通常电影无法给我带来这些。”

 

十项奥斯卡提名,其中包括最佳电影和帕西诺的最佳男配角,《爱尔兰人》是一次重聚,一场告别和一段结语。这是帕西诺和德尼罗(76岁)的第四次合作,而其中《教父2》他们没有同框,《盗火线》里他们也只有一场关键对手戏。同时这也是德尼罗和斯科塞西的第九次、帕西诺和斯科塞西的第一次合作。

 

《爱尔兰人》为两位演员提供了大量相处机会。德尼罗既是影片的制片人,又在其中饰演了弗兰克谢兰,一位黑帮成员以及卡车司机gong//会//guan//员,他在gong//会//z//席、魅力四射的吉米霍法(帕西诺饰)手下工作,霍法渐渐将其视为兄弟,而后来,据谢兰所述,他被谢兰杀害,这既是背叛又是爱。

 

初冬的一天,我们坐在西好莱坞的一家宾馆里,而区区几英里之外,《爱尔兰人》正在放映给电影演员协会奖的投票人们。德尼罗彬彬有礼而沉默寡言,让帕西诺负责绝大部分谈话。“一场采访下来你会了解到许多事情——尤其是关于Bob的!”帕西诺对他少言寡语的搭档开了个玩笑。“抱歉,Bob,所有问题都归我了!”德尼罗笑着屈从地举起双手。“好吧Al,你擅长这个。”

(这也太宠了我不行了)

 

斯科塞西说你们二人的表演风格不同,“Al更趋近于流动性和音乐性,而Bob则更喜欢找准思维与存在的状态并沉浸其中。”你们同意他的说法吗?

 

AP:“流动性和音乐性”,这个说法有意思。我喜欢音乐,我不会唱歌也不会乐器,但我得说音乐是我的初恋。我经常会利用音乐浸入角色,尤其在我年轻的时候。我记得拍教父系列的时候,尤其是教父2…

 

德尼罗开始大声哼唱电影中Nino Rota作曲的爱情主题。

 

AP:很好,Bob。[笑] 很接近。我会听莫扎特,我听了大量莫扎特和斯特拉文斯基,这些音乐带我进入迈克尔柯里昂的精神世界。我试过听他们的不同作品,看这些音乐能将我带向何处。你试过吗?

 

RDN:我会用音乐帮助我进入感性状态。有时挺管用的,但你不能依赖它。如果你要哭,即使一件很傻的东西也能有所帮助。我听过广告音乐。好多年前有一段很感人的广告,我会放这一段音乐听,它对我很有帮助。

 

(你看看上面这一大段两人的回答跑题跑得……)

 

我们在谈什么?比如柯达广告?

 

RDN:[笑] 不不。[停顿] 不过…我也许可以试试你说的那个。我听的应该是公益广告之类的。不过音乐…拍一场戏,比如和Al一起,我感觉其中有一种音乐上的联系。随性、即兴,就像两个演奏家在合奏。

(!!!!!What can I say???????????)

 

你们在《盗火线》那一幕中试过吗?导演迈克尔曼说你会进行自由形式精神浸入,Al…

 

AP:这么多多音节词!

 

…而Bob则完全专注当下。

 

RDN:他这话很有意思,和Marty说的很相似。

 

讲讲自由形式精神浸入。

 

AP:噢,我会的。

 

RDN:迈克尔有时候说得很夸张,他词汇量巨大。

 

AP:早年我演过很多舞台剧,舞台剧需要大量的彩排。排练次数越多、我演一个角色的次数越多,就有越多的可能性。这就是精神浸入,朋友。我喜欢重复!拍电影时你就没有那么多机会彩排。《盗火线》里我和Bob的那场戏,一开始我思考、学习这一幕,然后你就能专注当下观察Bob怎么做,而且它会有所变化。如果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我起码得在旁边留意到。

 

RDN:这一幕我们没彩排。我不想彩排。

 

AP:这很明智。因为这两人从没说过话。当我们终于第一次见了面,那种警惕中是有张力的。

 

RDN:这是我拍过的电影中我最喜欢的场景之一。

 

《爱尔兰人》里有没有你最喜欢的二人对手戏?

 

RDN:我觉得很难从里面挑出一个。我们一起拍了部电影,单是这件事本身就有很重大的意义了。

 

AP:你没法保证一部这样的电影可以顺利成形。你看保罗纽曼和罗伯特雷福德,他俩一直是好朋友,也很想再次合作,但没有成功。大家想不通为什么,但这种事情就是很难组织。我很感激他们为我们做的。

 

RDN:Al给我写了封很感人的邮件,对我而言意义非常。

(是情书?情书?还是感人的情书?)

 

AP:是的,我看完电影就立刻写了。我给Marty打了电话,给Bob写了邮件。

 

你说了什么?

 

AP:哈![停顿良久] 就是…这部电影还有他做的一切很让我感动。我想让他知道。

(停这么久一定是不欲外人所知,不欲人知一定是情书)

 

RDN:我没有想到。你的信真的特别、特别让我感动。

 

你们两人60年代就认识了,在工作之余你们作为朋友是怎样相处的?

 

AP:70年代早期,我们并没有很刻意就建立了联系,因为我们处境相同,突然之间一夜爆红。你从一个找不着工作的年轻演员变成一个走哪儿都会被人认出的名人。这种经历很奇特,能跟与你有相同经历的人聊天是一种安慰。因为这种事情太奇怪了。

 

比如?

 

AP:我记得我一个朋友曾在电梯里对Lee Strasberg说“噢,我认识你。”而李说:“不,你知道我是谁,但你不认识我。”有一次这位朋友和我一起在商店里,我正在点外带咖啡。一个女人走到我朋友身边问:“里面那个人真的是阿尔帕西诺吗?”我朋友说:“总有人是。”这是名气。

 

DRN:很令人尴尬。你无法做好准备。

 

AP:我们会互通电话交流意见。“你想聚一聚吗?”然后我们就会见个面…

(In other words, 要来约会吗????)

 

RDN:…每一次都有很大收获。我们之间互相信任。

 

AP:很有成果。然后我们就一路走到了现在。

 

因为你们在《爱尔兰人》中的角色年龄跨度很大,幸好有减龄技术,你们拍戏的时候有人在现场大喊这一幕中你们角色的年龄…

 

AP:39!因为我从沙发起身时看起来像个70岁老头!而在这一幕中霍法只有39岁。你已经忘了你39岁时是怎么动作的。后来有一幕霍法飞奔上楼,我可以的…因为我都站起来了!

 

RDN:[大笑] 我看他跑上楼梯的时候心想:“老天,他真跑上去了!”你根本追不上他。

 

你们想到自己的年龄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AP:我朋友说问多少岁这种问题有点不礼貌。就像问更年长的老人 “你还能再活几年?”[德尼罗大笑]

 

我知道你的岁数,我很好奇心态上你觉得自己多少岁。

 

RDN: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还没到76,但有时候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会说“噢天呐。”我记得有一次我站在一栋楼外说“那边的老人是谁?”他带着一顶帽子,转过身来,那是个很有名的人,我们打了招呼。但那种感觉很奇怪,也许旁人看待我就是这种感觉。

 

AP:最糟糕的是你正要去某个地方,突然不经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你转过身说:“哇哦,这人是谁?”这就是你自己。我到底是谁?这会让你心情有点儿低落。

 

但种种经历都给你们带来了来之不易的智慧不是吗?

 

AP: [大笑]不过有些智慧你并不想要。比如霍法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看见对方拿着qiang你就往前冲,看见dao子就赶紧跑。”如果霍法确实说过这话,可能他的确说过,他后脑勺缝了十三针,所以如果我需要在这种事情上听取旁人的意见,我会听霍法的。但你想要这种难得的智慧吗?你只需要遵从自己的抉择并心怀感恩。

 

RDN:随遇而安。我们俩都很幸运。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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